一宇任平生

城市山歌
已弃号

幕天席地(豪药)

我觉得这对实在太好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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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草如烟,梦如婵娟,正是豪哥多情的季节。

他好似一根浮木,而前面那人便是引导这根浮木的浪潮。

去往苗疆一百三十里,不眠不休,高城深堑愈来愈近,顾不上片刻停歇;可足下草原不着边际,他累,同行之人更累,也该幕天席地好好休息。

“小鸩,我们不如在这芳草地上歇一晚吧。”岳灵休上前几步,按住了那人单薄的肩膀。

“再半日,明早便可到达苗疆边城。”药神停下脚步,手中的天平仍微微晃动。他脑后的黄色飘带当着清朗夜风微微飘曳,额前两根细发被风拨开,擦着面颊抚弄于耳,也捉弄得岳灵休的心思犹如月下野草般随风浮动起来。

“你不休息,我也要休息。”天下第一豪体力竟敌不过区区医者。他往草地上一躺,两手枕于脑后,双眼一阖,佯睡起来。

“喂。”鸩罂粟见他一幅耍赖的模样,也不知他突发了什么懒癌,便走近了踢了踢他的虎背熊腰,“我都还没倒下,你怎么能倒下。”

岳灵休却是一动不动,草香扑鼻,暖风拂面,他心中不住感叹还是龟息大法妙。

没人能够勉强一头罢工的倔驴,但药神偏要勉强。鸩罂粟蹲下身拔了一株青草,凑到岳灵休鼻孔那轻轻戳弄起来,戳左边这个小孔没反应,就换右边那个,然后拽着草的尾巴在他鼻口处来回打转。

岳灵休难耐地缩了缩鼻子,拍开了他不规矩的手:“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幅德性。”

“休息一个时辰可以,要在这里过夜,”鸩罂粟晃了晃捣乱的草暗示惩戒,“没门。”话音刚落便被一把抓住了手,整个人拽到对方面前。

“要我只休息一个时辰也不是不可。”

岳灵休压低声音,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,让鸩罂粟不禁紧张得忘记了呼吸。他眼下的两颗黑痣在月光里笼上欲望的色彩,虚化他按部就班,克己禁欲的个性。岳灵休心里清楚,很快,他就要在自己身下溃不成军。但药神不清楚,即使是屡被如此勾引侵犯。“你想要开什么条件……你……”

男人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纤细的指尖,便引得一阵颤栗,手中的草都掉落到了地上。然后他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在嘴里,湿润的舌头扫过一排指尖,灵活地在指缝中打转。医者的手,温暖宽厚却又柔若无骨,对猛兽而言最是解馋。岳灵休吸吮了几下,鸩罂粟便红了眼角。这么多年过去,他敏感的地方仍旧不变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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